衡水中学的作息时间表
2023-12-10 17:40:42
狐狸霸总女主×卑微忠犬男主 女尊王朝
大家好,我是小碟,今天给大家推荐三本女尊文。
作者:风熙合
精彩部分:
沐笙极为乖巧的说道:“只是奴做错事情的一些小惩罚罢了,不碍事的。”
“小惩罚?”
沐笙身上是清晰可见的鞭痕,鞭打的痕迹很有技巧,这些痕迹错落在沐笙的身上,看上去就像是上好的白瓷抹上了一层胭脂。
既绝美,又会让人升起凌虐欲。
这样大面积的鞭伤绝对不是小惩罚几个字能够概括的。
这样的鞭痕也不是任何人都有技巧能够打得出来的。
至于之前对沐笙动手的龚舒文。
别说蒋天佑之前看到龚舒文对沐笙是直接粗暴的上手,旁边并没有看到鞭子之类的东西。
就算真的拿条鞭子给龚舒文,她也抽不出这种效果。
蒋天佑清清楚楚的记得,昨天和沐笙短暂的接触,那个时候他身上并没有这些痕迹。
沐笙看到主人有些暗沉的双眼,下意识想要拢拢白袍,遮住自己身体,可是动作做到一半又硬生生的停住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身子有了伤痕,斑驳丑陋,不堪入目。
可是听花楼里面的公子们说过,有些特别的客人就是会喜欢这样的调调。
沐笙一时间拿不准主人的心思。
可是若是主人喜欢……他其实也是可以的。
想到此处,沐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我恢复得很快的,要不了多久就恢复如常了,到时候主人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喜欢的痕迹,便可以留下什么喜欢的痕迹,主人想怎么玩,我可以,我都可以的!”
只是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变成低落呐呐:“…对不起”
明明已经完全属于主人,可是身体上却还留着别人的痕迹,就像一个要卖出的物件,却已经被别人把玩过了一样。
沐笙一说完就听到主人一声叹息。
然后就感觉周身温暖的气息消失无踪,原来是主人从床上站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要离去。
沐笙心里面一阵惊慌,他第一次不顾身份抓住主人的衣袍,本能的想要挽留,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蒋天佑看到小家伙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蒋天佑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才多大点,这么重的伤开口闭口小惩罚,现在身体不舒服了吧?药放在哪里了?”
沐笙微微一愣,连忙说道:“药就在旁边的暗格里面。”
蒋天佑不疑有他的说道:“你们这里挺有意思的,伤药而已,又不是什么机密情报,还放什么暗…格……”
蒋天佑的话说了一半便卡住了。
一个超大的暗格里面有除了很多瓶瓶罐罐,就是蜡烛、皮鞭、一些柱状体和五花八门的工具…可谓应有尽有……
就这些东西,难怪要放暗格了。
蒋天佑虚咳了一声,长年中毒的苍白的脸上难得的微微带上了一丝红晕。
“这里面…有伤药吧?”
沐笙从小就在花楼长大,对于这些器具早就司空见惯了。
可是看到主人这个样子,小脸也莫名的燥热起来,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有…有的,就是白色的那个瓷瓶。”
作者: 卟许胡来
精彩部分:
纪尘虽有少将军之名,可左右不过是个男子,跟自己这个女人对抗起来怎么都是占下风。到时候若是软的行不通,她就用硬的。
所以在瞧见纪尘毫无防备弯腰放匣子的时候,杜棋没忍住从背后偷袭他,想将美人抱个满怀。
她想的极好,可惜纪尘匕首用的也不差!生生用杜棋的血来断了她自己的念头。
胳膊上的伤口对于经常上战场的人来说并不算多大的事儿,只能说疼那么一瞬也就忍下去了。
杜棋掏出怀里的信笺,像是重新拿回了主动权,抖了两下手,脸上咧开笑容看向纪尘,意味深长,“这里面写的东西,少将军肯定感兴趣。”
纪尘的确感兴趣,要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盯着那个匣子看。
但他没想到这个副将也会对别人写给穆殷的情笺有想法,一时间表情有些难以形容。
不过不管她想干什么,左右今天都不会活着从这个营帐里走出去。
纪尘垂眸扫了眼自己匕首上的血,再抬头时整个人气质陡然冷的像把锋利脱弦的箭矢,直逼杜棋,“所以,是你主动把它给我,还是我杀了你之后再拿过来?”
他根本没打算跟杜棋谈条件,想的就是明抢。
这人之前翻看过穆殷的东西,显然不是她派来蹲守阻拦自己的人。
毕竟单看穆殷身边的阿九阿六就知道,穆殷绝对不可能留着这种不入流的货色。
纪尘握着匕首的手指紧了紧,既然不是穆殷的人,那自己走之前顺便替她清理个门户好了,全当这些日子吃饭给的报酬。
杜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目光阴翳扭曲的看向纪尘,“纪少将军可能是被人捧惯了,不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说大话的时候也不看看在哪儿,这儿可不是你的安营!”
说到底,杜棋就是没把纪尘看在眼里,认为他不过是弓箭射的准了些罢了,也就那点能耐。
偏偏总有一群女人通过贬低自己吹嘘他,说纪尘有多强,仿佛只有这样输给他才不觉得丢人。
之前擒住纪尘时杜棋就是这种想法,所以才会恶劣的掏出马鞭朝他挥过去,将本就负伤在身的他抽下马,高高在上的俯视过去,将他践踏在脚底,心里的膨胀感达到顶峰。
“的确不是安营。”纪尘赞同的点点头,清冷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着气人的话,“要是在安营杀你可能还要束手束脚,但在晋营倒是可以毫无顾忌。”
杀了曾伤过自己的人,顺带着帮穆殷解决了一个麻烦,不亏。
杜棋脸色瞬间阴沉下去,手往身后一探,将马鞭拿了出来,“既然你不喜欢软的,那就别怪我来硬的!”
她目光肆意的在纪尘身上流淌,黏腻恶心的宛如甩不掉的鼻涕,“只是可惜了这张清冷好看的皮囊,待会儿怕是要抽坏了,不过能用就行。”
杜棋这话还没说完,纪尘就已经将匕首朝她嘴巴掷了过来,同时手撑桌面翻身一跃,长腿横扫直封杜棋退路。
他承认,他刚才被杜棋恶心到了。
怎么同样都是调戏的话,从穆殷嘴里说出来就有种浑然天成的自然随意感,而从杜棋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油腻反胃,感觉跟闻到夏天里放了数十天的泔水桶差不多。
杜棋根本没想到纪尘这人向来直接,说动手就动手,反应迟了一瞬,只堪堪躲开擦着脸飞过去的匕首。
她往旁边躲的动作正好被纪尘算个正着,长腿扫过来,重重的踢在杜棋背上。
杜棋被力道冲击的往前踉跄几步,险些趴在地上。
才刚刚交手,她就已经落了下风。
纪尘宛如蓄势待发的猎豹,一击之后,飞速闪身过去伸手将插进屏风横木里的匕首□□,紧接着朝杜棋又是下一个杀招。
战场上淬炼出来的人,从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只要动手,全是冲着必杀去的。
按理说杜棋能力不差,不然也不可能当上副将,就算这些日子懈怠了底子也该在的。可她现在被纪尘步步紧逼,根本应对不过来,手里马鞭毫无作用。
先前高高在上将纪尘抽下马的膨胀感今日被纪尘仅用一把并不锋利的匕首碾压的粉碎,只留下骇然惊惧。
双方交手时最怕一方心生畏惧,只要心里怕了,那便绝对没有赢的可能性。
杜棋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她被纪尘逼的顾前不顾后,身上破绽百出。
但这还不算,体力消耗后,刚才被纪尘用匕首伤过的胳膊就开始疯狂扯她后腿,沉得像是挂了千斤的秤砣,让她越发挥不动鞭子。
原本以为无关紧要的小伤口现在成了她无法忽视的致命点。
作者: 顾山青
精彩部分:
花香怡人,千姿百媚。
楼上楼下,明里暗里眼波流转,一时间,听戏的人少,看戏的人多。
也不知是不是凑巧,沈原落座的地方,一抬眼便能瞧见苏锦。
眉眼温润,翩然有礼。
似是感应到沈原的目光,她垂眸,悄悄与郎君相视一眼,又飞快撇开。
偷偷弯起的唇角,犹如挠人心扉的小勾子,勾得沈原耳根通红,只得推开折扇,慌乱摇着。
大厅里的郎君三五坐成一团,沈原也被拉进其中一堆,楼上俱是年轻贵女,在场的公子们少不了谈论一番妻主之事。
几人说来说去,便从主位上红衣傲然的顾执,说到了书院中温文尔雅的徐微,偏这两人一人定亲,一人也有了美郎君作陪。
不过与这两人定亲定情的两位郎君,却都破天荒的没有出现在萃华阁。
“我倒是觉得,那位穿木槿紫脸生的贵女,眉目和气,应是位温柔的妻主。”刘御史家的公子红了脸,小声提了一嘴。
“她?”几人抬头看了过去。
沈原摇着折扇的手腕一顿,薄唇轻抿,没有插话。
“都说女子温柔与我们是幸事。”刘公子说得又轻又慢,“若能嫁她,想来夜里也......”
刺啦-
手中折扇猛地合上,如鸦羽浓密的长睫轻垂,叫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刘公子,我记得你已经与潘大人家的嫡女开始议亲了。既是有婚约在身,还是莫要牵扯别人的好。”
“毕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男子当爱惜自己名声才是。”
刘公子呐呐顿住,却也明白沈原是一片好意。萃华阁人多口杂,万一当真祸从口出,怕是覆水难收。
只恋恋不舍地又往上瞥了几眼,恨与她相遇太迟。
沈原看他那痴样,心中越发憋闷,再瞧楼上与徐微言笑晏晏的苏锦,如墨的丹凤眼里登时染了一层浓雾,阴沉得叫人看不分明。
他不说话,其他几个郎君也渐渐散开。
今日出来时,温容曾再三嘱咐要苏锦好好照看沈原。她虽不好一直盯着厅里的郎君,却时刻注意着。
眼瞧着刚刚还说笑的沈原忽然紧紧抿唇,心里登时咯噔一下,生怕他受了闷气。
“怎么,苏姑娘有心事?”身侧的徐微又替她斟满一杯酒,往下随意瞄了几眼笑道,“担心沈公子?”
她挑眉,颧上一片红,似是吃醉了酒,攀住苏锦的肩头,压低了声,“你我都只是个书生罢了,那些高门公子哪个不想嫁进皇室享福。今日,咱们都只是作陪之人,还不如吃好喝好,少操些闲心。”
不等苏锦回答,徐微便又拽了几个相识的书生,背过身嘀嘀咕咕说起了风流话。
二楼之上,除了苏锦,全是相熟之人。加之顾执有心冷待,那些人见风使舵,各个都避开她。
苏锦并不介意,抓紧功夫默背着今日的功课,再时不时瞧瞧沈原。
见他又玩起了行酒令,弯起的眉眼里似藏了璀璨星辰,亮晶晶的,透着开怀,忍不住也跟着翘起嘴角。
沈原玩到兴起,没发现身后的淮安已经来回出去了好几趟。
早上明明与淮南吃得一模一样,偏他闹起了肚子。
“嗳,我不成了,今日怕是得多劳烦你伺候公子,哎呦,我的肚子......”
匆匆与淮南交代了几句,淮安面色一白,双腿绞成个麻花,蹭蹭蹭又没了影。
身前的郎君各个锦衣玉冠,风流倜傥,言语间潇洒肆意。
淮南暗叹,都是他学不来,却应是她喜欢的。
灰衣小厮垂头静立了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往二楼瞥了过去。
木槿紫,公子挑得颜色,当真艳她。
他目色微动,复又低下头来。
软了腿的淮安再回来时,沈原面上已经微微有了醉意,左右时日也差不多了,他便叫淮安去二楼寻苏锦。
偏徐微这时耍起了酒疯,非抓住苏锦不放,要与她比诗。
“公子,小的瞧徐书生那模样,怕是还要再折腾一段时间,不如小的扶您先去马车歇着?”淮南体贴,恭敬问道。
沈原眯眼朝二楼瞧了过去,里面的贵女连连起哄,已有人拿来纸笔,的确是不会轻易放人了,他晕乎乎地点了点头,“也好。”
半倚着淮南,深一脚,浅一脚,走到一处十字路口,身侧的小厮脚步一顿,不再前行。
“公子。”淮南近身,附耳低道,“刚刚五皇女托人来请,说要给公子赔罪。”
他站在沈原右侧,恭敬的模样犹如巨石,挡住了后面的灯火繁盛,只向着那一片越瞧越黑的前路,幽幽问道,“公子可要前去?”
“嗯?去哪?”沈原眼睫低垂,唇边还带着迷糊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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